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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骚动无聊的日子 封面

那些骚动无聊的日子txt下载

作者:乃佳

分类:言情小说

星级:

状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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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06-24

标签:言情小说简介:

无聊的主角们生活平淡无奇,生活的人和事同样波澜不惊,但在无奇的生活中总存在着不可预知的变数,又不甘于平淡,向往精彩人生,但事于愿违......爱情亦如此,你不在意的时候往往就出现在你的身旁。

那天我陪伍希去电子科学院作病毒报告回来的时候,我们并肩走在大街上。
一个女孩,确切点说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大约二十出头,她微笑的拦住可能是我们其中的一个:
“哪位是伍希先生?”
伍希那一刻也许真是心花怒放不能自制,他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我,我赶忙朝那位小姐解释:“不是我!”
“那么是你?”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象她这样一位身高一米六0的姑娘笑起来居然那么烂灿并且光彩夺目,没有一丝羞涩却透着一身的典雅。
我敢肯定伍希那一刻真是不知所措了,而且伍希大我六岁,早就到了而立之年,他是觉对想不到一位向她这样出众的女孩,竟然拦住一身皱皱巴巴西装并且满嘴胡喳并不那么出众的伍希,‘原来你就是伍希’,这一天使般的呼唤简直令伍希显些昏倒。
“是的……我”,伍希又瞧了一眼同样打扮的我,结结巴巴的说:“是,我就是伍希”。
那姑娘有点嫌我碍事的瞅了我一眼,伍希赶忙向她解释:“就这儿谈吧!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于是我们三个朝路边上挪了挪,给行人让开道,可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太不乐意了,大声喝道我们挡住了她的生意。我朝路的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个半大点儿的孩子垫着脚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茶叶蛋流下了一大长串哈拉子外,几十个老头老太无一不在闭眼打盹,行人也显得懒懒洋洋,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问价。于是我也烦在挪窝,也没顾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早上又吃了两个花卷三个包子和七块臭豆腐干,又毫不犹豫的将口袋里的散钱尽数塞到老太太手中换得一个双黄蛋,就这样,我一边旁若无人的吃着蛋,一边又肆无忌惮的听着他和那姑娘的对话。
“我叫黎黎,是十中的电脑教师”,那姑娘用甜甜的嗓音自我介绍,是这样的:她开始叙述他们学校如何如何集资购进十余台计算机,又怎样怎样查出那些机器是二手货,其中有着难已杀灭的病毒,又如何如何找不回卖主追回钱款,于是,只有求助伍老师您,一展拿手锏,只把满天乌云驱散,迎来曙光之类的恭维话,只听的伍希飘飘欲堕险些站立不稳。我拉了他一把,伍希这才回过神来。
“黎黎”,伍希有点儿满心欢喜小模小样的轻轻叫了一声:“好,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差点把鸡蛋呛出来,伍希干净立落的回答令我无比愤慨和吃惊。他说他今天中午带我去见她的女友并让我帮他出谋划策,怎么现在又变了主意?伍希什么都好,但这我承认,就是太好色,纯粹一个清皇朝宫廷渣子。
我捅了他一下,指指表:十二点还要同你的女友共进午餐!
伍希不屑的冲我一笑:“代哥们儿告个假,就说我给自行车撞了”。说着就轻揽那妞的腰快步消失在人群之中。我傻乎乎的站了半天,直到那个老太太又问我还要不要茶叶蛋的时候,我才缓过劲来。
我在气恨恨的大骂其重色轻友的同时又不失时机的把鸡蛋皮扔到大街上,刚要掏出手娟,一个戴红袖章的老头儿一下子从暗处窜出来揪住我:“你!”他带着大热天看到清凉饮料无比的欢慰指着我的鼻子冷笑:“乱扔果皮,罚款五元”。
“我没扔!”我急忙申辨。
“我看见你扔了!”
“没有的事儿”。
“少装蒜,就你?”
“哪儿?在哪儿?”
“在哪儿!”老家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马路,袖章一指,一辆奥迪嘎的将车刹住,司机从车里探出头来,满脸堆笑:“大爷,我没超车”。
“没说你!”老头不屑不顾的看了司机一眼,转身拾起差点给辗烂的鸡蛋皮,胜利的冲我晃晃,“瞧!”他笑着对我说:“再敢否认就送你去公安局验指纹”。
我二话没说就将一张五元钞票塞进他的手里:
“拿去!”,我带着只有小学生才会有的笑容客气的冲他说:“留着买棺材盖儿吧您哪”。
“……”老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趁着这劲我挤上了12路公共汽车,我站在车门口,冲着下面干跳的老头柔声说:“别送了别送了,您老回家好好歇着吧!”
……
一进太平洋饭店我就傻了眼:我只知道伍希女友叫亦沁,但并不认识她呀!
我默默的打量了所有的单身女客,她们是:中排座黄毛衣灰布棉裙黄边眼镜短发、后排座蓝礼服棕格布裙长发紫红发夹、以及雅座席红点花毛衣腥红衬格西裤烫发,总共三位。我正猜想着会是她们当中哪一位时,我小学时候的同学二子,现在太平洋饭店的领班走过来抬呼我座下。我的座位正好处于她们三个人的中间---三角中心点。这时我发现她们三个人看着我的好奇目光,我大声招呼二子过来,我尽量用她们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嗓音问道:“有话梅鸟的电话吗?”
“没有她的电话!”二子对我使了个眼色并与我配合的相当默契。
于是,我就注意到了她们的当中的一位,我认出她就是伍希的女友---后排座蓝礼服棕格布裙长发紫红发夹。
我起身微笑向她走去的同时,她端庄秀丽的外表令我之为倾倒这使我得承认伍希以前在她身上没少花功夫。我于是走到她面前的座位坐下。
“这么说你是伍希的朋友?”
我说是的。“自打小一起玩沙子打弹弓从五楼顶上扔烂西瓜皮一同成长起来的朋友”。我一眼不眨的注视着她,“我不想夸你,你比我妹妹漂亮”。
“这是真话?”,她笑着说:“我又没见过她!”
“伍希不能来了!”我对她说:“出了一点意外”。
“是不是又被什么车给撞了?”
“是自行车!”
“上次也是说给什么车撞了,我去他家看他的时候他正在拿大顶,还一边给另一个什么女大学生辅导外语”,她有些怨恨的看了我一眼“一丘之鹤”。
“不,不”,我解释,“不是鹤,是乌鸦,这是我的属象”。我很谦虚的笑笑,“打我小时候起我就特崇拜乌鸦,是特崇拜”。她的眼神告诉了我她正在对我进行分析,“乌鸦的品型和性格是其它鸟儿无法与其比拟的,就象<魔鬼片断>里的普罗尔德,纯粹是个救世的且又不断为人所误解着的争议对象,就象我,您刚才所说到的鹤一样,您这就是对我的误解。”
“你是搞动物研究的吧!”
“不”,我笑,“我是记者,只是爱好动物,现在是成化市反打狗保护动物委员会的副理事长”。
“我是成化市狂犬预防中心委员会的,没事多给我几只,我给您处理处理?”
“别,”我用手拦住她,“不会吧!你?这么一个文静的小姐?是打狗协会的?”
“不是打狗协会,是市预防狂犬病协会。”
“那跟打狗没什么两样,我也真是不明白”,我唉了口气,“好端端的生灵,为什么就一棒打死,三光政策一个不让剩下?太惨了点吧!”
她笑了,“你很有意思,就是太帽了,伍希要有一点你的幽默就好了。”
说到伍希她就显出有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我问这是为什么?她只是笑笑,没说。
这当会儿,跑堂的陆陆续续的将我点的菜端了上来,我一边招呼她动筷子,一边简单的把自已和伍希的关系介绍了一下。说完,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着盘子里的西点问:“俗了点儿”。
“没”,她咽下一块方肠说道:“挺好的,很有意思,就是从来没有向我提到过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噢!”,我只好再把刚才的话从复了一遍,“上次,对了,就是十七年前,你也许还记得那场地震吧!”
“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次我们俩被埋了十二个小时,当时他家住三楼,我们是四楼,房子一倒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下面一沉,不知不觉得就从一个大缝中掉到他们家的床上,压断了他爸的三根肋骨,当时出来后,他不仅不记前仇,反而与我成了朋友,打救灾那时起就一块出生入死,为了填饱肚子,为党为人民保存下革(蟹)命的种子,我们翻墙刨地到处找吃的,直到解放军叔叔救灾来才结束那段艰难困苦的日子,如今想起来还真有点令人感动至深”。
“这么说你是和伍希常常在一起,并且形影不离了!”
我说也有离开的时候,比如今天他就没有来成,出了点意外。她说这很可惜,白白浪费了两张音乐会的票子。我问她是谁的音乐会,他告诉我是法国的布朗。
“布朗!”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布朗·诺曼?”
“除了他还会有谁?”
“不如……”,我实在是抵挡不住这场音乐会的诱惑,“不如我们俩……”。
……
从影院里出来的时候,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十点三刻。
“送你回家!”,我对她客气的说道:“在哪?”
“西南街”。
“那好,这就走”,我一边说一边拦住了一辆的士,我和她钻进去。
一路上,她很少说话,只是抬眼望着路边的一排排灯火,最后她闭上眼,靠着我的肩睡了过去。
下车的时候,我推醒她:“上楼去睡吧!”
在路灯下,她突然问我:“是伍希告诉你我的外号?”。
我说是的,“你是说话梅鸟吧!”。
“是”,她笑了,“你们是不是什么都谈?”
“是这样的,无所不谈!”
“什么都谈!”
我点点头。“包括印地安女人生孩子洪都拉斯的贩毒分子北京天安门城楼和三成里的包子,还有五粮液竹叶青进口宽松衣松下公司生产的消毒液,一直到美国飞行员遇到不明飞行物大马士革火车碰撞大惨案什么都谈!”
亦沁笑得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她喘了半天才止住,“你和伍希是兄弟吧!”
“不”,我解释,“真还有那么点儿亲威关系,是她妈三姨的小叔子弟媳的二丫头同学的妹夫家的小孩”。
“不对吧!”她纠正我,“不是说是地震时候认识的!”
我笑着揽她的腰:“上楼,上楼!”
“别”,她笑着推开我,“保持一定距离!”
“你在武术队练过吧!”我有些疑惑的问。
“没,只练过自身防卫。”她一边笑一边飞快的跑进电梯。
“明儿见!”我大声跟她道晚安的同时,电梯‘砰’的一声关了上。
随后就看见电梯指示在了九楼方才离去。
楼上的胖子昨天倒拉级倒在了我的阳台上,为这事我和他吵了一架,甚至差点大打出手,没想到今天在楼梯里又碰上他,于是我们俩怒目以示,谁也不让谁,直到楼梯过道堵塞为止,伍希好说歹劝的把我推回了屋子才拉倒了事。一回到宿舍,电话就响了起来,我厌恶的拿起话筒。
“是我”。
我吓了一哆嗦,赶紧把话筒塞给了伍希,我则在一旁心惊胆颤的注视着伍希的表情,我看见他微笑的把电话放下后才敢问:“没事吧!”
“没事!”伍希也笑,“主编叫你去趟南云宾馆,采访什么爱国华侨王什么来着!”。
“不是说好了放我一个星期的假吗?”
“谁让你丫吃饱了要主办‘海外华人’栏目的?这是报应!”
我唉了口气,拿起外衣,临出门的时候,我冲伍希说道:
“别忘了告诉亦沁我在南云宾馆”。
伍希在后面喊我,叫我的名字:“嘿!为什么要告诉她……”。
“还有……”,他在后面又叫,“上次亦沁说什么没有?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钻进车,对着二楼阳台上的伍希说道:“回头再说!”。
采访没有取得予期的效果,我只好失望而归,其原因是因为他的秘书根本就不让我见王由。
我回到宿舍,我瞧着镜中的我:一身很随便的西服,袖口还掉了两个纽扣,这不得不令我失笑,难怪他不见我。
我觉得我这两天之所以神魂颠倒是因为她,那个晚上给我这几年来苦苦找寻的结果不容置移地令我下定决心该有个结局了。那个随便一身打扮,每天很随便的一顿午餐就打发过去的时代一去不复反了,就在这个时候,伍希推门进来。
“她怎么说来着?”伍希懒洋洋的冲正在换衣服的我,并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问:“要不要紧?”
“她没说什么?”我平静的告诉他:“你是一个笨蛋!”
我注视着他,他也离我很近的地方笑着看着我:“什么?”
“笨蛋!”我重复,“你要是不追就别怪我了!”
“这不行!”,他飞快的眨眨眼,试图搞懂我究竟要打他的什么主意,“不行!”他说,“他已经是我的人呢!”
“这并不重要,我现在所关心的是你是不是又看上那个计算机教师?”。
“噢!”他点点头,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两码事!”,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我们是不是小时候就一块玩沙子打弹弓从五楼顶扔烂西瓜皮的好朋友”。
我说是。
“既然是好朋友,你就该让着我”。
“这不行,你得给我机会!”我笑,“这太霸道了,简直是清皇朝死灰复燃,那还行!”我果断的拒绝他,“还是去应付你的黎黎吧!”
“那你把西装给我!”。
“不……”,我想夺路而逃,可是晚了一步,伍希以极快的速度将我的外衣扒下来穿到自已身上,然后从容不迫的从我的枕头下搜出香水,狠喷了半瓶,我在一旁心痛的直打颤,“那可是毛料,纯毛的!”
就这样看着他扬长而去却无计可施。
从主编办公室里出来,在楼梯口,正好碰上了秘书李直,他正一边夹着一大挪报纸一边又愁眉苦脸的拎着一个皮包走上来,一见我,两眼顿时发出令我诧异的光采,吓了我一跳。
他冲我噜噜嘴,我于是从中抽出一张报纸,打开第一版看到了头版消息,他对我说:“不午有个会议,何主任点名要你参加!”
“你是说陶春荣一案?”
“还能有什么?”
“要点我名?”我试探着问。
“可能是处分你乱发新闻,丢尽了市府领导人的脸!”李直一脸严肃。
“那好!”我把报纸从新塞回他的手里:“告诉何主任,随他办好了,下午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说完就三并两步的窜出大楼,钻进早就准备好的小轿车,我拍了拍司机的肩,“去南云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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